萧成估计也觉得母亲的话有些不妥,忙轻声阻止:“娘,这件事等我们见到了爹再说。”、
茶秀不再吭声,脸上却露出愤愤然的表情。
沈穆清很是意外。
她没有想到茶秀会做出这种带着孩子气的举动……
还好萧诏很快来了。
“老爷!”茶秀一见到萧诏就泪眼朦胧地谱了过去,“萧山可是你最心疼的儿子,他被关在牢里,全指望着您呢?您要是不救他,他只有死路一条啊……”说着,伏在萧诏胸前大哭起来。
萧诏非常尴尬地望了沈穆清一眼,推开了怀里哭得泪如雨下的人:“有什么话好好的说,哭哭啼啼地成什么样子。”
茶秀听了,抽泣着,颤颤巍巍地站直了身子,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很招人怜。
沈穆清睁大了眼睛——茶秀这样子,真的很柔弱……就像易碎的瓷器,易凋的花般让人不自觉间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她正在那里好奇的打量,就听见萧诏咳了几声。
沈穆清明白过来——萧诏这是让自己回避!
她忙笑盈盈地向萧诏屈膝行礼,和明霞等人退了下去,还没有下台阶,就听见萧诏有些气急败坏地质问:“你怎么跟到京都来了?你娘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你娘身体不好,经不起这样的颠簸……”
沈穆清不由放缓了脚步,听到茶秀维护自己的儿子:“不关成儿的事,是我,是我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