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清谦虚的笑了笑。
大舍对于这件事却表现出了少有的兴致:“听说都察院的御史商量,想上书皇上,再开武举。要是真能重开武举,我们同窗中有好几个人商量,准备弃笔从戎呢!”
“年轻人有热血自然好,可弃笔投戎也不是人人都行的。”沈箴的表情却是很平静,“你这段时间要用功读书,明年四月准备下场参加童试。说起来,你姐夫十七岁就中了状元,你是他的舅弟,也不要丢了他的脸才是。”
“是!”大舍的兴奋一下子如一瓢冷水浇在了火苗上,悄然熄灭,屋里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起来。
沈穆清不由在心里一叹,笑着打破这沉闷:“大舍准备明年下场吗?祝你旗开得胜!”
大舍腼腆地笑着,喃喃的说了一声“谢谢姐姐”。
听到姐弟两的对话的沈箴却道:“他有了功名,我们也好到闵家去商量成亲的日子。要不然,哪有脸去见亲家。”
大舍的眼神又因沈箴的这句话而黯淡下来。
“老爷,我这次来是为了萧飒得事商量您。”沈穆清朝着大舍使眼色,让他不用在这里服侍,自己做自己的事去。
大舍不敢离开,低头垂首的立在那里。
“是怕他风头太健?”沈箴问道。
沈穆清点了点头:‘功高震主,我什么不担心!“
沈箴沉默半响:”这件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不外是韬光养晦罢了!“
”他这个样子,才养晦韬光吗?“沈穆清很是怀疑,低估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