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胡说八道!”冯瞿狂妄道:“老子的女人,难道连个宝石镯子也戴不起?”
这镯子上面是连成半圈挨挨挤挤的花朵,蕊中镶了红宝石,既富且贵,完全是暴发户的品味,其实与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并不相宜。
不过瞧在值钱的份儿上,顾茗勉为其难收下了:“多谢少帅。”
“男人给自己的女人买首饰天经地义,况且这还是谢礼。”遂把任夏被撤换一事告诉她。
“任夏不再是《容城日报》的主编了?”
“是啊。”冯瞿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诧异:“你喝酒了?”
方才靠近的时候,他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还当闻错了。
“没喝几口。”顾茗笑起来:“今天我还在饭馆遇到他,回头想想倒有点灰头土脸的模样,公西还骂他狗腿子。”
“公西?”
冯瞿的声音高了八度,仅仅从她取掉了“先生”两字就敏感的察觉出了不同。
尊称为先生之人,总含着一种恭敬之意,既可忝居长辈,以同辈论交也视如前辈长兄,隔着伦理的藩篱,敬重有余亲近不足。
可是取掉“先生”二字,两个人的距离瞬间就拉近了。
“公西渊啊。”顾茗今天在报馆看到了很多表白恭维的信件,对自我有了新的认知,同公西渊把酒言欢,两人畅谈未来,一顿饭吃的十分投契,心情好到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