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瞿位高权重,英俊多金,于男女关系上对她也并不执著,按照顾茗以前走肾不走心的态度,完全是个很好的约炮对象。
她旗袍的盘扣已经被冯瞿霸道的解开了,还拿了那件水红色的旗袍笨手笨脚要给她穿。
他胳膊上还有伤,又是从来没做过的事儿,既慢又笨,引的顾茗吃吃笑。
她朝后退开两步,拿出以前逢场作戏,走肾之前开胃小菜的派头,媚眼如丝:“少帅想看人家穿这件衣服,早说就好嘛,哪里用得着少帅动手呢。”
那晚她到底穿着水红色的旗袍被冯瞿按在床上从后面折腾了一番,也不知道是他受伤的缘故,还是上次顾茗主导的原因,现在的冯瞿居然温柔了许多。
不仅如此,最后的时刻顾茗坐在他身上,水红色旗袍,高耸的胸部,披散下来的长发,她的眼神里含着水光,美的惊心动魄。
她不再是那个对于情事一无所知的小女孩,而是完全绽放的芳香馥郁的一朵花。
冯瞿忽然有种自己是盘大菜,被她给享用了的错觉。
她愉悦的表情明明白白昭示着她多么享受此刻的时光,且大胆挖掘他身体的乐趣,简直像个索命的妖精。
——那个羞答答在他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的小乖丫头哪里去了?
有些事情简直不能深想,坐在回容城的汽车里,顾茗没心没肺靠着他睡的昏天黑的地的时候,冯瞿心里的不甘悄悄爬上来,撕咬着他的心脏。
前面一辆小汽车开道,冯瞿的专车紧跟着,后面是两辆载着亲卫营的大汽车。
亲卫营的人荷枪实弹,随时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