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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晨喃喃:“我……还是一个人过算了,女人太可怕了!”

他想想:“这些事儿大哥有没有告诉过柳伯伯?”

冯瞿:“连你也知道,没有证据不能随便定罪,这种猜测告诉他,只会增加他的愤怒。万一我猜错了,他一气之下做出过激行为,又是一桩公案。”

冯瞿如今也很是头疼:“这件事情都怨我,应该早就考虑清楚的事情,却偏偏拖到无可挽回,还生出许多变故,搭上了音书一条人命!”

冯晨:“是啊,大哥在别的地方都精明,唯独在婚姻上有点糊涂。”

冯瞿:“滚!”

他甚为自负,自嘲可以,但被弟弟数落就想暴起打人,特别是冯晨这种口出无状的家伙。

冯晨出门之前,提醒了他一句:“大哥,冯晟回来了,昨日他还在父亲的书房里拍着胸脯说要帮父兄分担责任呢。我怎么觉得……他来者不善?”

冯晟从军校毕业,一门心思就想进军队。

容城的军权大部分握在冯氏父子手里,还有小部分握在一部分将领手中,比如柳厚朴之类的心腹。

冯瞿漠然道:“就算他来者不善,也得有本事服众。”

军队不比地方,有个督军府三公子的名头就够了,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着。

冯瞿在军中的威望全是靠着他一场场胜仗积攒下来的,他带着兵冲锋陷阵的时候,冯晟在哪?

他与将士们同甘共苦的时候,冯晨又在哪?

况且,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