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瞿:“滚!”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长脑子。
盛俨连忙收敛了滚出去。
顾茗在家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起床,穿了一身素净的月白色旗袍前往章家吊唁。
冯瞿留下来的两名亲卫劝她:“顾小姐,章家现在自顾不暇,也不知道多少眼睛盯着呢,您现在过去危险。”
顾茗态度坚决:“如果两位觉得危险,可以留下来,我自己还是要去的。”
两人不再废话。
新的一天开始了,大街上依旧是车水马龙,章家的事情各大报纸都有报道,可是除了这震惊世人的惨案之外,于案情本身却毫无进展。
顾茗在街上买了一份报纸随意扫过,又还给了报童,内心一片冰凉。
她到章家门口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察已经撤了,替代的是一整排腰扎孝带的黑衣保镖,陆续有零零星星的亲友上门吊唁,见到一名陌生的年轻女子,也有好奇看她的。
顾茗安之若素,进了灵堂,一眼便看见章启越披麻带孝跪在灵前,眼窝深陷,比之前两日相见更是憔悴许多,显然是多日未睡。
等祭拜的几名亲友出去之后,灵堂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顾茗上前去点了三柱清香,恭恭敬敬向灵前磕了三个响头,再看章启越,心里止不住的泛疼。
两个人离的很近,都能够看懂对方眼神里的意思。
顾茗说:“启越,节哀顺便!”然后向他手里塞了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