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邹旅长儿狠狠一拍茶几:“就算是她看出来你也不能承认啊,现在让人家怎么想?以为你是去添堵的?”
邹妮妮怏怏不乐:“父亲怎么就觉得女人之间除了争风吃醋就不能惺惺相惜了?”她神色也沉了下来:“你们都觉是女子不如男,我当初参军不让,结果呢?我不比男人差。现在又觉得女子心胸不及男儿?少夫人能怎么想?我就算对少帅有意,可人家瞧不上我,难道我还能上赶着给人做妾不成?我又不是非要往冯家后院里扎,少夫人也不是那等心胸狭窄的女人,整日只专注后院鸡毛蒜皮之事,她也在外面有事情可做,父亲也太轻看女人了!”
邹旅长让自家丫头给堵的无话可说:“你看着办,到时候真要是在少夫人手里吃了苦头,栽了跟头,可别怨为父没有提醒过来!”
邹家父女因为顾茗而意见不能统一,差点吵起来,还是邹夫人下楼来平息了这场纷争,劝了父女俩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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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茗却不知邹家这场风波,送走客人安排了下人们打扫归置东西,她自己回房洗澡休息,才坐在梳妆台前擦半湿的头发,冯瞿就回来了。
今日冯少帅心情极好,上前来揽着她的双肩,在她耳后轻嗅两下:“好香啊。”
顾茗在他手上轻敲了一记:“松开,我要擦头发呢。”
冯瞿抢过毛巾:“我来替你擦。”
顾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冯瞿替媳妇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听到小没良心的笑着问:“说吧,在外面做什么亏心事了?今日这么殷勤?”
“我……我做什么了我?”冯瞿有口难辩:“今日一天不都在你眼皮子底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