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我需要一份那个姑娘的详细资料,”康柏绘站了起来,神态冷漠尊贵,依然如年轻时那般说一不二,“一会儿送到我的卧室。”
“是。”白管家深深应道。
施荣蔚坐在沙发上,微微闭上了眼睛,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她的儿子固执,她的婆婆一样固执,“白管家,那份资料,也给我一份。”
施荣蔚站起身来,也向楼上走去。
她的儿子处处为那个姑娘着想,把人护在了心尖上,她从未想过一向冷漠的颜牧会这么护着一个姑娘,还是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姑娘;
她作为母亲,去试试那个姑娘到底值不值得儿子喜欢,总没有错吧?
第一天是白管家,第二天就是颜家两位夫人了。
颜牧就是在坚持,也做不到把母亲祖母在大夏天晾到外面,最后还是把人请进来了,众人还没有开口,颜牧先叫白管家去泡茶,将这唯一的“外人”清出去之后,直接先兵后礼,从容道:“母亲,祖母,我身体不好,希望不要听到什么刺激性的话语。”
人家都是先礼后兵,就颜牧上来先兵后礼,丑话直接放在了前面,当时施荣蔚和康柏绘的脸色就不打好了,康柏绘更是冷哼道:“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
“正是因为我敬祖母为长辈,心中对祖母敬爱有加,不舍有言语冲撞我们的感情,所以才将丑话说到前面,”颜牧镇定道,他看着康柏绘,深黑色的眸子中露出了几分柔和,他低低叫道,“祖母……”
被这一声“祖母”叫的心酸无比,康柏绘只觉得眼眶都湿了几分,却还是呵斥道:“胡闹!”
到语气,到底是柔和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