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当即打电话把金招弟臭骂了一顿:“你给我送这东西什么意思?”
金招弟又纳闷又诚惶诚恐:“难道是不好看吗?不可能啊!”
江宇典忍着说:“下次做事前,想想你的工作。”
他难得这么说话,把金招弟吓坏了,连忙哭着道歉说宇典哥对不起。她大喊道:“我错了,您不要炒我鱿鱼,我真的错了。”
江宇典问她:“你错在哪里?”
金招弟不知道自己怎么错了,给基佬送钙片,还送错了?难道她冤枉了江宇典?这也不可能啊,她又不是瞎子。江宇典跟贺庭政什么关系,他们俩也没有在自己这个助理面前遮掩,都亲成那样了,那肯定是基佬啊。
她唯唯诺诺地说不出来,江宇典就懒得理她了。
他大概也明白为什么会让人误解。
他思考着自己和贺庭政的关系,他一直认为他和贺庭政是家人一般的关系,他们之间的感情更类似于亲情。
但现在显然已经超出了家人的范畴了。
而且他们太亲了——在别人眼里,很容易把这种亲密过度的关系,误认成了恋人。
他想了会儿没想出个头绪,就把电脑丢开。他下了楼,听见贺庭政还在打电话,江宇典听他说话听出来这是在跟他母亲郭美心讲电话。
他刚下楼,小狗就撒着欢跑到他脚边来,他蹲下身将萨摩耶抱起来,坐在沙发上。
披萨在他身上爬啊爬,妄想爬到他的肚子上去,于是就把他的某个部位当成了山脊来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