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我不解。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后妈?
少庄主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便用忧郁的目光看着江面,不再说话。
难道是因为……争夺家产?或者争夺庄主之位?又或者是抢女人?无数种可能在侯爷我的脑海中翻滚,但自古以来,二房正对大房的原因不外乎就是这几点。
虽然这些只是这病怏怏的少庄主的一面之词,但侯爷我看着他的样子,看着就像是被二房欺负的长房少爷,内心的同情,不可抑制的翻滚起来。
算了,姑且就信他一回,横竖是五日之后,若他不偷偷放人,那侯爷我到时候再撒泼胡闹也不迟。
这么打定了注意,那侯爷我这几天就能稍微放松放松了,顶着洛河山庄准少夫人的头衔,在庄子里面骗吃骗喝,偶尔再去打扰打扰岳清风的清静,日子过的也还算逍遥。
我嘴里咬着清脆的苹果,在院子里面打陀螺玩儿,这种漠北的民间玩意儿,从前只是见一些小孩子玩儿过,自己却从来没有尝试,从厨房祥婶儿子那里抢了过来,就跑到岳清风的院子里闹腾。
原想着岳清风肯定喜静,被我闹不了多久,就会自动将我赶出去的,可是,侯爷我在院子里蹦蹦跳跳都好半天儿,也不见他赶人,甚至干脆搬了张躺椅,坐到廊下,就那么看着我在院子里闹腾。
真是叫人费解啊。
终于,侯爷我玩儿累了,额头上满是汗珠,一身白衣也弄得脏污不堪,但是,爱干净向来都不是侯爷我的特色,衣服脏就脏了,谁让他们只给我提供白色的衣服,丢人也是丢的洛河山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