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眸光一暗,不再言辞,她走到书桌旁,给小女儿写了一封信,拜托陈太医转交给她。
入夜时分,水航歌听说了老夫人好转的喜讯,当下激动得跑进了福寿院,就看见老夫人和水玲珑在品茶下棋。
“娘。”他给老夫人行了一礼,心里却很是诧异,大女儿貌似跟老夫人很熟络?
水玲珑起身给他行了一礼:“女儿见过父亲,父亲万福。”
“好了,没外人,虚礼能免则免。”老夫人挥了挥手,水玲珑把位子让给水航歌,王妈妈搬来凳子给水玲珑,翡翠给水航歌奉上热茶。
水航歌并不知道水玲珑给老夫人治病一事,当下便夸赞道:“看来芳仪这次是用心求了平安符的。”
老夫人冷冷一哼,不理水航歌,只把一碟子红酥皮玫瑰糕推到水玲珑的跟前,语气和缓道:“你初回府时瘦得那叫一个让人心疼,养了个把月,总算有了些看头,但还是得多吃点。”
“多谢祖母。”水玲珑乖巧地笑了笑,拿起一块玫瑰糕细细品尝。
水航歌的面子有点儿挂不住了,他明白老夫人在恼什么,起初他知晓大女儿的婚事时也是狠发了一通火的,但一来,一切已成定局,二来,为了玲溪和太子的前途,他唯有让大女儿受点儿委屈。
他讪讪一笑:“芳仪上回去寺庙请主持大师给玲珑诵经消灾了,保证玲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