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礼扶额:“流云哥,现在天天在拍王府内景,你还没戏份?我在皇宫把冷板凳都要坐穿了!”
冷幽茹推开诸葛流云,走到一旁的桌子边,拿了外套披上,潇洒地甩了甩秀发:“今天就到这里吧,我儿子过生日,我得回去了,明天继续。”
“妈咪!”皓皓扑进了冷幽茹怀抱。
冷幽茹牵着儿子的手离开片场,外面遭娱乐记者围堵,闪光灯快门声无数。
“冷小姐,您听说这一次您是本色出演,请问你现实生活中也有强迫症和洁癖吗?”
“冷小姐,您真的是哈佛大学的经济学硕士吗?所以您才对数字那么敏感?平时在生活中您如何平衡强迫症带来的各种心理障碍?”
“冷小姐,您这回和皓少爷母子档拍戏,却是演绎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祖孙,要在戏里演出对情敌的纠结,也要流露出您和皓少爷日积月累的亲情,这个度不好把握!您会不会觉得挑战太大?”
“冷小姐,有人说您与《宠妻》剧组签约,是为了和前夫执导的《将门》争夺今年的最佳影视新作奖吗?请问是真的吗?您和前夫彼此没有来往了吗?会不会复婚?”
……
“让开让开让开!”诸葛流云从后边追上来,用力推开这些狗仔记者,并对冷幽茹讨好地笑道,“今天皓皓生日啊,正好,我在the—one餐厅订了位子,给皓皓庆生吧,本来是有话想和你说的。”
冷幽茹潇洒地笑了笑,云淡风轻道:“话?什么话?求婚吗?呵呵。”
笑完,牵着儿子,甩给诸葛流云一个翩然的背影。
诸葛流云立在台阶中央,身后的记者如潮,瞬间降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