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衡僵硬的摊在床上,眼中渗透出猩红的气息,愤怒而又不甘的嘶吼起来,“王叔,你别骗我了,她怎么可能死呢?我都还没把人娶到手呢,她怎么能死?她说过今晚就会跟我洞房的,我什么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和她拜堂了,她要死了我怎么办?你骗我、你骗我的是不是?!”
站在门口,奉亦枫低着头,双肩不停的起伏。
偃墨予狠抽着嘴角,也是忍得有些内伤。这兔崽子背着他们居然还准备‘先斩后奏’,还洞房呢,他就不怕他老娘提刀砍了他?
白心染和血影过去的时候夏之衡已经被点住了,两个女人走到门口听着里面犹如狮子咆哮般的声音,几乎是同时黑了脸。要不是白心染将血影拉着,血影当场都想进去补他一刀了。
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人,婚姻大事事关一辈子的幸福,这混蛋居然还想暗地里把人娶了,两方爹娘都还活在他面前呢,他这般任性妄为是当两边爹娘都死了不成?
看着床上跟得了失心疯一样狂怒暴躁的人,偃墨予那真是心肝脾肺都疼,懒得理他,索性让他一个人在那折腾,转身就和奉亦枫走出了房。
打开门,见白心染和血影正在门外,偃墨予朝她使了使眼色,白心染心领神会,这才拉着血影同他们两人一起离开。
“血影,你放心吧,他没事了,你也别再做傻事了知道吗?”就凭那狮吼功,要说有事谁会信?
“嗯。”血影淡淡的应了一声。
白心染拉着她往殷情所在的院子走去,“走吧,殷杜还在照顾情儿,我们带奉大哥过去看一下情儿的情况。”回来的时候奉亦枫给情儿把过脉,只是受了些刺激晕厥而已,所以他先给夏之衡治伤,还不知道情儿醒过来没有。
留了几个侍卫和丫鬟在夏之衡身边以后,所有的人都去了殷情那边,不是他们不管夏之衡的死活,而是实在受不了他无理取闹的劲儿,谁待在他身边都是受罪的份,谁愿意去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