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也是一头雾水,看向了欧阳瑾。
欧阳瑾抿了抿唇,低头,微红着脸道:“我昨晚落水是自己不小心跌下去的,我说的异状……哎呀,那个……”
一副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众人看看她,又看看姚汐,二人的证词在先前出奇的一致,可到了关键时刻,却陡然闹出差别,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要知道,欧阳瑾之所以能来,是姚汐要求传召她来的。
若非姚汐确定欧阳瑾会是对她有利的证人,怎么会恳请传欧阳瑾上堂作证呢?
可既然她确定,欧阳瑾又为何讲出了于她完全不利的证词呢?
是她们之前有过合作,欧阳瑾忽而背叛,还是二人在沟通的过程中出现了信息与认知的偏差呢?
疑惑不解的眸光最终落在了姚汐的脸上。
姚汐的面色一阵发白,好半晌,才眉头一皱,咬牙道:“欧阳瑾,你亲口告诉我,说你戴了平安符之后不舒服,还跟我大吵了一架,怪我给了什么脏东西给你,你难道都忘了吗?要不是你跟我吵起来,我也不会知道是那个平安符有问题!”
欧阳瑾“哦”了一声,含了一丝羞涩与一分倔强地说道:“我戴上平安符之后,是不大一样了,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你是不是误会我啦?”
“你……”姚汐一口气堵在了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