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近三十的医女从诸葛冥的房中出来后,招呼侍女熬了一碗红糖水,又吩咐人做了一个暖宝宝。
“上官小姐遭罪了,一般人来初潮没什么感觉的,她这样的情况比较严重,但好在平日里调养得好,疼过几天便没事了。”
这才像人话嘛!
她女儿明明就很严重,那群老不死的还敢跟他说恭喜!
不过,初潮是个什么玩意儿?
大君困惑地看着医女。
大君的发妻在生完上官若后便血崩去世了,现在的大妃并不是上官若的生母,虽然她也待上官若极好,可大君本能地把上官若护得紧,爹做的事他做了,娘做的事他也做了。但他到底不是女人,不懂女人要经历些什么,这不,一听初潮就嗝屁了。
医女耐心地为大君科普了一下妇科常识,上官若矜贵,医女又不厌其烦地罗列了九九百十一条注意事项。
大君拿出笔记本,一条条地记下,记完,耍宝似的走到诸葛冥床前,嘚瑟道:“女儿啊,注意事项我都给你记下了,以后你嫁了人,我就把它随嫁妆一并给你男人,这样他就知道怎么照顾你啦!”
老子就是你女儿的男人啊!
诸葛冥觉得自己快疯掉了,一整晚的疼痛,不算剧烈,但就是比刀伤还难以忍受。
一直到天亮,诸葛冥才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好歹,这副身子不是小孩了,离换回去果断近了一步。
上官若有些猜到诸葛冥是怎么了,那是一种心与身体的契合,她能感受到自己身体散发出来的一种不同寻常的讯息,想到自己就这么躲过了初潮,上官若抱着枕头,在床上笑得人仰马翻。
六皇子敲了门进来,见她笑成这样,也忽然心情不错:“七弟,什么事这么高兴呢?”
大姨妈造访,诸葛冥替我接待了,好开心!嚯嚯嚯嚯!
上官若根本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