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陶定章微皱眉后,有些恍然,又是惊讶,“阿灼,这次郭会锦之事,是不是与你有关?”
“爹爹心细如发,”陶灼点了点头,轻拍了拍马屁。
“这就说的通了,难怪郭会锦一口咬定有鬼。”陶定章了然道。
华云芝无奈的推了推他,“就知道想那些,阿灼,你怎么会这些的?”
“爹,娘,你们可还记得我五岁的那场大病?那次病醒后,我就知道这些了。”陶灼一笑,将自己苦思冥想了一下午的理由说了出来。
当然,是八分真,两分假,否则可骗不过她这对父母。
“是那次?可这又是为何?”华云芝点了点头,依旧不解。
陶定章轻拍了拍爱妻,眼睛看了眼陶灼,示意她说下去。
“我当时感觉到自己飘忽间就往天上飞去,后来,我在云上看到了一个白衣白发的道人,他看了我一眼,随后惊咦了一声,”陶灼靠在桌边,单手撑着脸颊,双眼悠悠然的看向了一旁,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然后呢?”华云芝听到这句话心猛地跳了几下,飞去,那岂不是死了?听到后面,更是紧张起来。
陶定章伸手搂住她,手掌轻顺着她的背心,“阿芝,冷静点,莫要着急。”
陶灼余光扫了眼六年来,每日都能看到的一幕,发现自己心里已经没有了波动——她已经习惯了这对夫妻的虐狗了。
“然后,他说,竟是生魂离体?咦,还是九世善人?难怪能遇到老夫,既然如此,就先传你一卷引气术,待你此世功成身退,老夫必前来引你进门,另,此间之事,不可与他人多说,切记,切记。”
“这,那你告诉我们了,会不会,会不会,”华云芝越听越是惊讶,听到后面,更是惊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