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不保准,人心难测,鬼心,更是难测。”思及过往,陶灼柳眉微挑,目光不禁放空,悠悠说道。
“哦?那,阿灼不妨与我打个赌,可否?”摄雍思及自己看过的关于倚梦的记载,而后轻笑着说。
“打赌?好啊,赌注为何?”
“输了的人,答应对方一件事即可。”摄雍轻声说道。
答应对方一件事?
听到这句话,陶灼不禁转过头看了摄雍一眼,总感觉阿雍在预谋着什么呢。
她心想,却也没有过多在意,而是直接点了点头,她相信阿雍不会害她。
“好啊。”陶灼口中干脆的应道。
听得陶灼的回答,摄雍嘴角不可抑制的大大上扬的一下,而后又故作镇定的收了回去。
“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定了。”
几句话间,两人都将此事肯定了下来。
“阿灼,半月后的骁武侯府设宴,你可会去?”
“骁武侯府设宴?”陶灼顿时有些茫然。
见此,摄雍有些无奈,他怎的忘了,自家的小阿灼向来对这些宴席之事毫无兴趣的。
“骁武侯府老夫人过六十大寿,怀谦候府自是要去的,特别是你,你娘一定会要你前去的。”他轻声解释道。
“原来如此,阿雍特意来说,可是那日有什么不同寻常之事?”陶灼点了点头,有些好奇的看着摄雍,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