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霜但觉得头忽然痛了起来,不知是因为那馥郁的花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直觉的脑中似乎有一团白雾在弥漫,而偶一根针,呼啸而来,似乎要将那白雾刺开。头疼的厉害,而身子开始感觉到冷。
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一阵阵的笑声,是小女孩的笑声,在花丛里,笑得那样悲痛。不知为何,红色的花海似乎幻化成了一片血海,那血,似乎在漫流。
那是她自来到凌国后,经常做的噩梦。每到白天,这些梦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是以,流霜从来没将这梦当作一回事。而此时,在这样日光照耀的白日里,她又开始做梦了吗?
不!她明明是清醒的,不是梦。
流霜的额上开始冒冷汗,她拽住秋水绝的衣角,紧紧地抓着,喘息着问道:“你听见哭声了吗?一个小女孩的哭声!你看到血了吗?血——”
秋水绝顿足回望着她,对她的反应极是奇怪。
“你怎么了?哪里有哭声,我怎么没听见,你不是要耍什么花招吧!”他眯眼瞧着流霜,冷冷地说道。
秋水绝的声音好似一根尖刺,刺入到流霜的梦境里,流霜好似猝然惊醒一般,疑惑地望着秋水绝冷冷的眼眸。
眼前日光摇曳,花海随风摇曳,说不出的美丽。
方才的一切,似乎只是幻觉,是存在她脑海中的幻觉。
流霜定下心神,淡淡问道:“这是什么花?”
秋水绝奇怪地望着流霜道:“这是茶花,你不认识吗?这可是凌国特产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