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知道香炉在雪貂的体内,但不知道香炉是怎么进去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取出,这关乎杨顾的性命,不能贸然把此事告诉师兄弟,只能暗中打听。

雪貂逐渐恢复了平静,许直探了探他的呼吸、心跳都没什么大碍,已经睡着了。

许直却是一夜无眠。

次日早茶后,许直跟随师兄弟们出城迎接大师兄清温。

城门处,晨光熹微,翠草茵茵,一匹枣红骏马飞驰而来,马上的公子白衣翩翩温润如玉,收缰下马淡然一笑,不知俘获多少芳心。

由于此地人口稠密,大师兄不想引起骚动,故最后一段路骑马赶来。

许久不见,许直有些想念大师兄,大师兄即使留守门派,也每天都关心着师兄弟,他入队以后,为队伍注入了一股无形的、凝聚的力量。

二师兄默默站在许直身后,见了大师兄,只以眼神打了招呼。

大师兄望着二师兄:“辛苦了,清无。”

三师兄凑在大师兄身旁帮他挽着缰绳,大师兄从怀中掏出一株占卜用的蓍草:“这株是在山坡上采的,成色不错,你留着用。”

蓍草上开了七朵小白花,俏丽可爱。三师兄接过蓍草,谢过大师兄后,用帕子将蓍草好好包起来收在怀中。

“大师兄!”七师弟见了大师兄,几步冲上前,挺着小胸脯一脸自豪地等待夸奖。

“清满这些天没有耍性,还算懂事,”大师兄从袖中摸出一包梅花糕:“再接再厉。”

“哈哈,大师兄够意思…”七师弟笑吟吟捧着梅花糕,拆开纸包,先递给许直一个,又塞进嘴里一个,随后便去逗大师兄的马,挨着马耳朵跟马聊天。

“大师兄,久见了。”许直笑着行礼,六师弟也跟着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