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看向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白企宣:“我那亲戚,是个傻子。”
凤姐呵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那若是你这么说,我倒是觉得,一定不是他了。你看这人,哪里像是一个傻子?傻子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吗?”
她的第一任丈夫,就是一个傻子,已经把自己作死了。
不过提到是个傻子,又是白企宣的亲戚,奉天但凡消息灵通的人,多少都是晓得他说的是谁。不就是,当年曲家的那位少爷吗?只不过,许多人传言,这三兄妹其实已经死了。
毕竟,如若真的活着,总该有些蛛丝马迹。
可是,完全没有的。
他们在奉天城,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戏谑道:“说不定,是你家亲戚治好了呢。”
白企宣嗤笑一声,说:“当年我那舅舅和舅母,几乎是花费千金,连洋人大夫都找了,也不见治好。他们都断言,恐难治愈。谁会跟前过不去呢?当时千金奉上都不得治,难道现在自己就好了?”
虽然他刚才震惊了许久,但是这样说来。自己又不相信,不远处那位青年是曲知书了。
他再侧眸去看,越发的觉得,只是有一点点的相似,并不像是同一个人的。
曲知书他还不知道吗?一个小傻子,蠢的要死,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可是这个青年,看起来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就冲他是一个正常人,就不会是曲知书了。
再说……
他细看看,说:“其实仔细看看,也没有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