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瑛摆了摆手,毫不在意道:“行了,你速去速回,谅你也不敢在外沾花惹草。”
她又不是那种疑神疑鬼之人,祁珠风华正茂,大好的年纪,身份又是陈立的徒孙,再反观陈立,糟老头子一个。
除了她,还有谁能看得上对方?
图什么?
总不可能是图他年纪大。
陈立连忙否认,再次以示清白。
院中。
陈立笑着问道:“是珠儿啊,你不去修行我传你的法门,怎么深夜跑我这里来了?”
陈立还是比较大方的,之前给袁泾的见面礼,就是两门精妙的法门。
袁泾深吸了口气,神情中略显惊慌道:“师祖,我此次前来是有要事相告,实在是事态紧急,来不及知会师父,不然也不会深夜贸然前来。”
陈立神情略显凝重,示意袁泾接着说下去。
袁泾快声道:“我方才在村外感知到一伙形迹可疑之人,对方就藏在暗中鬼鬼祟祟,只怕来者不善,还望师祖早做防范。”
陈立闻言,顿时神色大变,顾不上多想,虽然心中好奇为什么他对此全然不知,而袁泾化神期的修为却能发觉此事。
陈立身形一闪,随即便来到村外,神识大开,扫视着周边的一草一木,哪怕对方再高明的隐匿手法,在他如此近的距离下也断然无所遁形。
他不管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但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却是妄自尊大了。
同时,陈立的心里不免有些狐疑,莫非他这次果真在途中有什么疏漏之处?
前有袁泾发现他的行踪,致使石承志找上门来,这后脚便又来了这伙不速之客。
陈九瑛转瞬便穿好衣衫,紧随陈立其后。
方才陈立跟袁泾所谈论之事,一字不差的全被她收入耳中。
虽然陈立有着大乘期的修为,但势单力薄,如果真是歹人,那显然是有备而来。
陈立与其对上,处境怕是不容乐观。
此时此刻,陈立很快便有所发现,但他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神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