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里,清荷穿着纯白素净的长裙,如瀑黑发用木簪松散地挽起,妆容清雅,自有一段气韵在。
听到房门外动静,她神色微动,疾步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
同样一身白衣的宁王就这样撞了进来。
他人已微醺,长发散了一半耷散在肩头,浅醉的黑眸中明目张胆地抻着慵懒的风流。
他半是松懈地歪在清荷身上,下巴在她颈间轻蹭,鼻端轻轻嗅着她身上的气味,鼻尖贴着她修长细白的脖颈,一厘一厘轻蹭着向上,感受着她的脉搏,似有若无地停留在她耳后。
清荷眼睫不由自主地轻轻一颤,下一秒,宁王唇畔微勾,半张嘴唇,雪白的牙齿咬住了她的耳垂。
眸色深黯,呼吸声加重,不加掩饰地滚入耳膜,他扬手将酒壶一甩,单手将清荷抱了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映在豆黄的光晕里,在她腰侧似有若无地轻搓着。
“清荷,清荷……”
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将她扔在纱幔轻扬的床上。
镜头推近,四目相对,无声燃起欲/火。
宁王眼眸漆黑似井,眼尾泛着红,他几乎有些暴烈地抬手,撕开了她素白的领口。
安静的空气中,有布料撕裂的声音磨搓过耳膜。
宁王手指向下,捏住了清荷的裙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