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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一扯,冯玉儿站立不稳,一下子坐到了徒元徽腿上,冯玉儿刚想挪动,免得他又没什么顾忌地白日宣淫,没想到徒元徽却停了动作,将冯玉儿的头埋到自己怀里,便是好一阵的沉默。

冯玉儿一动不动等了好久,她感觉自己快闷气了,可徒元徽还是什么动作都没有,下意识扭了扭身子,叫了一声:“太子?”

徒元徽根本不搭理她,反倒用胳膊掐紧了冯玉儿的腰,不让冯玉儿动。。

“我给您上些茶水点心吧!”冯玉儿被箍得有些喘不过气,又使劲地挣了挣。

“消停些吧!”徒元徽只能放开人,但是放开了,却没有真让冯玉儿去给他沏茶的意思,他立刻吻住冯玉儿的唇,将人抱起来向屏风后的c黄榻走去,随后两人双双倒在c黄上,如冯玉儿所想的,又是白日宣淫了。

这边,徒元徽和冯玉儿白日风流,另外一边,钱奎父子正坐在钱老夫人的堂屋里。

钱奎一直唉声叹气,钱严却在跳着脚大骂太子忘恩负义。

一旁闭目打坐的钱老夫人任钱严污言秽语地闹了好久,可这没玩没了的,也不得不开口训道:“严儿,适可而止吧!”

“祖母,孙儿不服,他如今住有咱家,吃咱们的,喝咱们的,倒是指桑骂槐地,说咱家银子来得不干净。”钱严张口大骂。

“严儿,休得胡说!”钱奎喝道:“你不知道他是谁吗,侮ru太子,你不想活便算了,还想带累钱家人。”

“爹,儿子就是不服!”钱严大叫,“当日皇上让咱当东阳织造,不就是看在这是肥差,要照顾您这国舅的生计,如今怎么了,瞧咱们挣得多,他倒眼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