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电话。”
“骚扰电话的名字叫做‘亲爱的陈寒同志’?”
“……”
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问起我话来都显得特别自然坦荡,就好像那是他本来就应该做的一样。就在他这种从容闲适的态度之下,我居然也忘了追究这个问题。
我干嘛要心虚啊?
奇怪!
大概是他也看出了我那如坐针毡的模样,终于合上手里的书,问我一句:“明天周一了,今天不回学校?”
我唉声叹气地趴在桌上,“要回。”
不然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被我这杞人忧天的模样逗笑了,把我和他看的书都放在一起,摞得整整齐齐的,方便管理员收拾,然后站起身来对我说:“走吧。”
“诶?”我疑惑地抬头看他。
“c大是吧?”他低下头来对我浅浅一笑,“正好顺路,送你回去。”
我愣了一下,随即欢呼起来,结果又惹来管理员大妈凶狠的一个白眼,赶紧把音量降了下去。
从市中心到学校的一个多小时车程,有人陪伴,我那颗忐忑的心也会好过不少。
陆瑾言陪我回酒店拿我买的那些衣服,途中,我一个劲表示他是我遇见的大贵人。
他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祝嘉,我该说你轻信他人好,还是该感激你间接地表达出我长得很有正义感这个事实比较好?”
我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坐上他停在图书馆外面的车,咧嘴一笑,“不用太感激我,我祝嘉一向做好事不留名,你就叫我活雷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