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结果就是音乐厅外面人来人往,而我们俩坐在路边的花坛上,我喝着咖啡,他吃着我买的食物。
当然,一开始他是不愿意吃的,甚至连坐下来都有些犹豫。
我特别豪慡地用手拍了拍身旁的空位,“别拘束,随意点儿!”
就跟在自己家里似的。
陆瑾言低低地笑了出来,坐在了我身旁,还在我的劝说下吃起了东西。
很多人侧目看我们,我猜大概是陆瑾言的容貌太出众,而做出的事情又太接地气,于是止不住地笑。
他问我:“笑什么?”
我指了指他那身银灰色的衬衣以及黑色的休闲西裤,又指了指他手上的那只红豆饼,边笑边说:“你不觉得你现在做的事儿特别对不起你这身造型吗?”
没错,我是在夸他把简单的行头穿出了天子的贵气。
他好整以暇地看我一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只能呵呵一笑,“哪里哪里,您谦虚了,都是您爹娘生得好。”
他莞尔,“你爹娘生得也不错。”
提及父母,我的笑容僵了那么一瞬,侧过头去正打算无所谓地说两句时,却忽然发现他的眼里似乎也闪过了一丝懊恼的情绪。
我愣了愣,“怎么了?”
他立马若无其事地扬了扬手中那半只红豆饼,“太甜了,有点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