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从容不迫地走向我,摸了摸我的头。
“你很棒,祝嘉。”
短短五个字,我的心都有些融化了。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只能窘迫地低下头来,说了声:“谢谢。”
我想这一刻,我已经把他当成了非常特殊的一个存在,是哥哥还是父亲?从年龄上来说,似乎有点尴尬,难以判断。
于是我胡乱给他贴了张标签:好人。
周五下午是和陆瑾言在练习中渡过的,而他送我回学校时,我在车上接到了陈寒的电话。
“在哪里?”他问我。
“下午去做了最后的练习,现在在回学校的路上。”
“还真刻苦啊,看来第一的桂冠非我们祝小姐莫属了。”陈寒轻快地笑了起来,“一起吃晚饭?”
我不假思索地一口答应:“好啊,去哪里?”
“你决定就好,还有多久到学校?”
“十来分钟。”
“好的,我在你宿舍楼下等你。”
挂了电话以后,我已经完全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了,转过头去得意洋洋地对陆瑾言挥了挥手机,“猜猜是谁?”
陆瑾言抿了抿唇,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吐出两个字:“陈寒。”
“这么神,一猜就中?”我还在笑,沾沾自喜地说,“也对,只有我们家寒寒能带给我这么大的惊喜了,比赛前一天还不忘亲自为我加油打气,吃顿好的。全世界就他对我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