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里某个角落传来些许细微的响动。
潮湿而柔软。
在护士小姐的帮忙下,我慢慢地撑着这双裹了厚重纱布的腿,从厕所凯旋。
说实话,坐着不动倒是不怎么痛,但是一旦走动起来,呵呵呵,那可不是一个痛字就能概括的。
而走动其实还不算什么,要命的是从你在茅坑上站定,到缓缓蹲下去的那个瞬间,小腿用力、肌ròu扩张……我想我的脸色一定五彩缤纷到了一种可与日月朝霞媲美的地步。
生平第一次,我感受到了来自命运的恶意,本次小便的过程简直有如生孩子一般惨烈。
可怕的是这么痛了一场之后,我还没能生出个孩子凸(艹皿艹) 。
护士小姐一边把我重新扶上c黄,一边好奇地问我:“刚才那个先生是你什么人啊?长得可帅了呢!”
我想了想,不确定地说了一句:“我……小叔叔?”
“你是他侄女?”护士小姐很诧异,“他看起来好年轻呀,像是你哥哥。”
“诶?”
其实我也在斟酌该用什么称呼比较合适,毕竟要说我俩没什么血缘关系的话,孤男寡女整整一夜都共处一室,似乎也不大好。
然而还没等我琢磨出来,就听见陆瑾言推门而入的声音,心里顿时一紧,硬着头皮抬起头看他。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扬了扬手里的塑料袋,“给你买了粥和汤包。”
我猜他大概没听见我和护士的对话,于是咧嘴一笑,“谢谢。”
他也对我微微一笑,“不用谢,大侄女。”
“……”我脚下一软,差点没又滚下c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