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我们之间的距离以沧海桑田那种进化速度无限缩短之际,他终于以阿拉伯数字里最小的那个特殊值为我躁动不安的心情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陆瑾言低下头来覆上了我的唇,宛如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势密密麻麻地袭来,几乎叫我喘不过气。
那双手紧紧地揽住我的腰,更是以自身的力量将我牢牢地禁锢在书柜上,冰凉的玻璃表面与我的背部相贴,正面却是他滚烫灼热的体温。
冰火两重山也不过如此。
我仰头回应他,以最大的热情和主动,甚至也紧紧揽住他的背,仿佛情人之间的亲昵就是要将彼此融入自己的身体里,如同中世界的贵族饰品那样,唯有当宝石与皇冠紧紧相嵌,才会成为众人眼里璀璨夺目的存在。
良久,他微微拉开距离,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里闪烁着细碎的光影与笑意,“怎么回来了?”
我大着胆子瞪他,理直气壮地说:“回来练好吻技,才有资本爬墙啊!”
他轻快地笑出了声,以拇指轻抚我的嘴唇,那温度与力度几乎叫我羞耻成一只煮沸的虾。
我听见他低语了一句:“是么?”
下一刻,又是一个极其强势的吻。
我要缺氧了。
接吻不就是一个嘴唇对嘴唇的游戏吗?
这么一直肆意凌虐我用意何在,是要我嘴唇红肿到吃不下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