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碰我?这话恕我问不出口,太不要脸,太限制级。
陆 瑾言看我半天,然后一言不发地将被子展开,替我从头到脚盖好,离开以前,站在门口对我说了一句话:“祝嘉,真正准备好与一个人共度一生的意思不是要迫不及 待地和她在身体上有所突破,而是不管你心知肚明未来还要经历些什么波折、等待的时间又会多么磨人,都始终义无反顾地愿意为了她等下去。”
我怔怔地望着他,望着他那被走廊上的灯光照得辉煌而模糊的身影。
他平静地望着我,目光却深刻到令我心悸。
“对我来说,你是值得等待的。一年半的时间而已,我等你凯旋。”他终于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关门以前轻声道,“晚安,祝嘉。”
一如我还在国内读书时的每一次通话末尾,我无数次站在寝室外面的阳台上给他打求救电话,或者睡前与他最后聊一聊天,他总是这样矜持而含蓄地对我道晚安,不是外露的“我爱你”,也不是更加小言一点的“做个好梦”,仅仅是连名带姓地叫一声我的名字,然后说一句晚安。
可我却总是为这样简短的四个字失神良久。
整颗心都好似泡在冰山上的温泉里,湿漉漉的一片星光璀璨。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为他心甘情愿的隐忍等待而弯起嘴角。
然后我偷偷地给他发了一条短信:“陆叔叔,不管你要求有多高,我会在这一年半里拼命努力,带着超越34d的丰满身材来见你!等我:)。”
片刻之后,屏幕亮起。
“不用了,现在这样刚刚好。”
于是我彻底窝在被窝里笑成了一个傻逼,搂着自己的胸部左捏捏,又揉揉,最后心满意足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