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陆瑾言来过法国两次。
第一次时,我坐在教室里自习,侧头看窗外时,又一次看见了cao场上的他。我以为是我学得太累,眼睛花了,可揉揉眼,他仍在那里。我扔了笔,抛下书,欣喜若狂地往外跑去。
第二次,我窝在公寓里学着电视里的教学给陆瑾言织毛衣,门铃响了,我搁下手里的东西去开门,岂料外面站着个背对大门的男人。我礼貌地问他是哪一位,他一转身,直接惊掉了我的下巴。
我问陆瑾言:“老这么飞来飞去,你不嫌烧钱啊?”
他的回答令我非常满意:“为了一睹祝小姐的风姿绰约,区区机票钱不在话下,余下的工资能温饱即可,其余的节衣缩食也要来见你。”
我亲亲他的下巴,“我们家陆叔叔终于会说好听的话了。”
他纠正我,“是越来越会说。”
我撇嘴,“老男人就是这么斤斤计较!”
换来的是一顿铺天盖地的见面吻,末了他餍足地对我说:“普通情侣一周至少接吻两次,每次五分钟以上。我们分开了多少天你自己算算,然后自觉补上。”
我:“……”
他果然把斤斤计较发挥到了最大限度(╯‵□&pri;)╯︵┻━┻。
最后,当我完成了答辩,顺利在一年半的时间里完成了两年的课业时,终于轮到我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