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棠玉容狰狞,“‘与旁人无关’,你是在说,与我无关么?”

赵栖惦记着容棠的病,根本没心思说这些。他朝江德海和程伯言使了个眼色,两人心领神会,从身后靠近容棠,试图把人拉走。

然而人还未碰到,他们就听见容棠寒声呵斥:“滚开。”

两人顿住脚步,不知所措地看向赵栖:“皇上,您看这……”

赵栖握住容棠抓着自己衣襟的手,又急又恼,“你没听见太医怎么说的吗?!你给朕冷静一点,不要逼朕传侍卫拿你!”

“为何不说,”容棠咄咄逼问,“那个男人是谁,为何不说。你是不想说,还是……”像是想到了什么,容棠的神情在刹那间凝固,声音越来越低,“还是,不敢说。”

赵栖再如何傻,还是一朝天子。试问,当今世上能让一国之君承欢身下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我从未把他当成天子。所以你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我都能做。”

容棠身上的力气一丝丝被抽去,他放开赵栖,手指随意地抹去嘴角的血迹,兀自笑了起来。

他笑得形象全无,狼狈异常,他笑得眼睛都红了。

可他还是那么好看。

“早知如此,我那一夜,就不该放过你……!”说完,容棠仿若再也不想看到赵栖一般,缓缓闭上了眼睛。

“容棠!”

“容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