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话长,还是日后再说吧。”赵栖勉强笑了笑,丢给赵桥一计眼刀,“你到底干嘛来的?”

赵桥道:“皇上,咱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江夏啊?在这哪都不能去,成日困在客栈里,臣弟都快闷得生蛋了。”

“你想出去?”

赵桥连连点头。

“那你去淮水岸搬砖扛沙袋吧。”赵栖道,“那里正缺人呢。”

赵桥委屈巴巴:“需要臣弟的时候叫臣弟小桥,不需要臣弟的时候叫臣弟去搬砖。”

赵栖痛快地接受了他的指控:“没听说过‘最是无情帝王家’么。”

把赵桥打发走后,贺长洲追问道:“皇上,孩子到底是谁的?”

“朕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啊。”赵栖凑到贺长洲耳边,悄声说了三个字。

贺长洲嗖地站起身,双拳紧握,表情复杂,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干脆抽出“霜之哀伤”,泄恨般地将桌子劈成了两半,“阴险卑鄙小人萧世卿!”

赵栖向贺长洲告状:“他还说他是顺势而为。”

“无耻之徒。”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觉得贺长洲的语气里带着那么一点羡慕?

赵栖问:“你觉得朕该把丞相蛋生下来吗?”

贺长洲不能淡定:“所以当正人君子有什么好的,连龙蛋的取名权都没有!”

赵栖想象了一下,“如果是个像丞相的女儿,那岂不是大靖第一美女了?啧,便宜她未来的驸马了。”

贺长洲烦躁地来回踱步:“我应该早点看破的,提醒皇上提防丞相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