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很好奇,”萧世卿道,“臣的手和这死气沉沉的东西相比,哪个更让皇上舒服些?”

赵栖算是发现了,萧世卿说骚话的时候,总喜欢用“皇上”,“臣”之类的代称,这让原本就足够羞耻的话更羞耻了。

“你的手哪有玉粗。”话一说完,赵栖自己都惊呆了——他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萧世卿恍然大悟,“所以皇上喜欢粗的?那臣也不是没有。”

赵栖忍无可忍,“你够了,小公主还在这呢,言传身教你不知道吗!”

萧世卿轻笑一声,没有再为难赵栖,只道:“这玉臣替皇上收着,皇上想用的时候再来找臣。”

“朕这辈子都不会再用的,你死心罢!”

龙舟行使半月后,在京城渡口停下,赵栖比预计的归期早了两个月。没办法,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快六个月了,相当于孕妇的七个月,再有两个多月他就要生了,这个时候实在不宜在外瞎跑。

赵栖下了龙舟,没有回宫,而是按照萧世卿一早安排的,前往煦春园养胎待产。

早朝是不能上了,平时能不见人尽量不见人,对外称病,一切朝政均有丞相代理。

除了接见大臣,萧世卿几乎都陪在他身边,要不是赵栖不同意,恐怕睡觉也要陪着。

书房之中,萧世卿从身后圈着赵栖,两人一起看天机营送来的密信。信中说,暗卫已在东瀛寻得赵桥的下落,无奈东瀛太后不肯放人,两方相持不下,天机营若想把人带回,定要和东瀛人动手,故写信请示丞相之意。至于梅川,此人行踪不定,好似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暂且还未寻得他的下落。

看完信,赵栖问萧世卿的打算,梅川肯定是要继续找的,关键是该拿赵桥怎么办。

萧世卿弯了弯唇,道:“赵桥和东瀛太后……有意思。”

“这个东瀛太后几岁了,亏他能下得去……手。”

“若我没记错,他应在而立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