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痛吗?
严倾像是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感受着尤可意的狂喜与来自心底的惶恐。
然后他终于动了,慢慢地伸手按住尤可意,低声说:“嘘,你小声一点,低调一点,大家都在看。”
他看着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整张脸都焕发出一种不一样的光彩,像是盛放到极致的花朵,美得令人屏息。
那是与他在一起的十来天里,不,是与他认识以来的所有日子里,他都不曾经到的美。
他终于意识到,她深深地与她的家庭扎根在一起,不论去了哪里,心始终留在了那里。
这样想着,他居然平静地笑了出来,把她揽进怀里,用一种饱含笑意的声音对她说:“好,好,我知道了。她同意了就好,你开心了就好。”
尤可意兴奋地说:“那我们明天搬回去?”
他依然抱着她,语气轻松愉悦:“好,搬回去,都依你。”
人来人往的广场上,尤可意与他拥抱在一起,因为这样亲密的姿势,又或者是因为狂喜的情绪,她完全没有察觉到抱住她的人有什么不对劲。
她只听见了他饱含笑意的声音,却看不见他那平静得过分的神情。
她只感受到来自心头的极乐,却不知道那个抱住她的男人眼里藏着多么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