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严倾特别认真地告诉她:“你记错了,我明明求过两次婚。”
她顿时呆住,然后辩驳道:“明明只有一次!”
“两次。”他镇定地重复了一遍,“我求过两次婚,是你自己不记得了。”
“那第一次是哪一次啊?”
“是在超市的那一次,我们重逢以后第一次一起逛超市,你说你要做饭给我吃的那一次。”
于是尤可意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想起当时的场景,仍然一头雾水地说:“没有啊,你哪有跟我求婚啊?”
严倾中再次提点她:“我把钱夹交给你了,并且告诉你这是上交工资卡。”
尤可意惊呆了。
那是求婚吗?!
哪有人这样求婚的?!!
如果这种都叫求婚,他是不是也太委婉太含蓄了一点啊?!!!
简直奸诈奸诈太奸诈!
“不要!我要重新来过!重新再来一次!”
严倾默默地瞥她一眼,“婚都结了,哪有重新求婚的道理?”
“可以先离了,然后再——”话说到一半,她看见身侧的男人倏地转过头来看着她,眼神里发出绿油油的光芒,脸绷得可以拧出水来。
严倾不说话,把手里的书往c黄头柜一放,然后继续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像是在说:“有本事你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