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慕沉声道:“你不行。在清清醒过来之前,你要一直呆在侯府。”
李元白:“……”
他看着薛慕阴沉的脸色,委屈道:“你都让他走了。”
薛慕侧头看了他一眼。
李元白:“……”
听说今天侯爷刚把一个人当柴劈了啊,哈哈。
李元白忧郁地在侯府住了下来,开始思念他养在药房里的那些花花糙糙。不知道没有人给它们浇水,会不会干死。
他小声地打了个哈欠,又看了一眼还坐在c黄边的薛慕,无奈道:“侯爷,夫人喝了药,体内的毒已经控制住了,就连烧都退了不少,你赶紧歇息歇息吧。”他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啊。
薛慕没有理他,只是又试了试柳清欢额上的温度。不似方才那般烫人,他的心终于踏实了一点。
将柔软的方巾又在清水里洗过一遍,薛慕拧干方巾,放回柳清欢的额头上。
李元白扁着嘴又打了一个哈欠,侯爷之前说怕晚上病情有变,不会是真的打算在这里守一夜吧?
还是拖着他一起。
他现在担心,等病人好了,他这个大夫倒下了。
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