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宁看着菜单，觉得aa就是她最大的仁慈了。

她和上次跟叶澄吃饭时一样，挑了最便宜的点。把菜单还给侍应生后，她拿着桌上的杯子抿了一口白水。

还在看菜单的言儒语抬眸看了看她，问：“你要红酒吗？”

“我不用了。”

“吃意大利菜怎么能没有红酒。”

兰宁抽了下嘴角：“是你自己想喝吧……”

言儒语低头继续看菜单，他待会儿还要开车，不能喝酒。

他始终是没有点红酒，就把菜单还给了侍应生。兰宁又抿了一口白水，看着他道：“其实我也有驾照的。”

言儒语抬眸看她：“上过几次路？”

“呃……”兰宁认真地想了一下，“路考的时候，师父还是带着我跑了几次路的。”

言儒语眉梢动了动：“在酒和命之间，我选后者。”

兰宁咳了两声：“你少这么看不起人，我好歹也是一次就通过了考试！”

言儒语道：“运气不错。”

兰宁：“……”

她暂时不想跟他交流。

她看到一边不说话，言儒语又主动找起了话题：“你不是说有样书要给我吗？”

“哦对。”他不说她差点都忘记了。兰宁打开包包，将三本样书一起拿了出来：“一共三本，等书正式上市后，编辑部会再给你寄十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