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是介意的,但她现在又有些不想藏着话了,只能……犹豫地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
“我……我承认我在意王爷,这没什么。王爷生得好,人也好,我会在意王爷很正常,对不对?”
她锁着眉,又稍稍舒展开。
“王爷现在也是在意我的。所以,我不介意和王爷……”那个词突然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
卫燕喜拧了拧自己的胳膊,绞尽脑汁想要换一个更合适的词。
春宵一度?
露水情缘?
还是……互助小组?
“燕喜。”
景昭忽然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卫燕喜回过头,男人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自己的脸上。
“我出生的时候,母后身体虚弱,不能亲自教养,我是奶娘喂养,皇兄教导长大的。”
卫燕喜看着他,缓慢地点了点头。
她听张仆说过,他十二岁入军营,从一个小小的兵卒做起,一步一步做到了令人信服的将军,做到了能叫番邦只听名字就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他当然也受过伤,刀伤、箭上、毒药、陷阱,在战场上没有人会顾忌他的身份,对他手下留情。
之前伺候他更衣的时候,也看到过他身上的那些伤疤。
电视上总说,这是男人的勋章。
但是勋章都是肉打出来的,会疼,会流血,甚至可能会死。
这个战场上冷面无情,杀人如麻的将军,那时候实际也不过是个被兄长抚养长大,带着要为兄长保驾护航的决心在拼命的少年。
可惜,兄长病故,留下需要辅佐的侄子却又听信奸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