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人，都是面色复杂。

今日，秦沉所作的一切，都颠覆了他们的预想。

但是终归，还是力不从心么？

虽然，他们与秦沉不相识，但是对于秦沉今日所作的事，他们是打心底里，钦佩的。

除了秦沉，在场没有任何的一个人，能够做到这一步。

“秦沉！”

九星殿阵容中，郭晨拳头捏的死死的，青筋暴起，满脸涨红，眸子之中似有不甘之色，更有痛苦之色。

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秦沉的时候。

那个时候，秦沉在他的眼中，看起来十分渺小，但是就因为秦沉那句轻狂的话，让郭晨对秦沉刮目相看。

随后，秦沉第一又一次的，给了他惊讶。

直到今天，郭晨有想过，秦沉可能要完蛋。

但是，这一刻来临的时候，郭晨才是感觉那般的难以接受。

他，见证了秦沉的成长，如今，他又要见证，这个本该耀眼的天骄，这个出生低弱的天骄，陨落么？

窦栗也从半空中，落了下来，站在了秦沉的旁边。

他的眼神，同时带着丝丝冷色。

秦沉能够坚持到现在，是他没有想到的。

不过，一切，都要结束了。

就在这时，旁边不远处，一道原本倒在地上的身影，猛地站了起来，令得诸人的目光，都是猛地一凝。

“那是，秦沉的师兄？”

看到那道身影，这个时候诸人才想起来，秦沉还有一个跟他同属一门的师兄。

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莫天然就受了重伤，再加上秦沉的耀眼表现，就让众人，不由得将莫天然给遗忘了，给忽略了。

直到这一刻，莫天然从地上站了起来。

在这样的一刻，无疑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莫天然手提着暴雨天剑，身上的衣裳早已破碎，那一道道伤痕，肉眼可见，似乎显得无比的狼狈。

但，此刻莫天然的那双眸子，却是要让人心中微颤。

那是一双，冰冷的眸子，冷到了极致，冷到让人看见，都觉得心中冰寒一片的眸子。

这一刻，莫天然想到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