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赛雷……”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大堂经理吓得缩了缩脖子,悄悄钻回人群,默默地把自己挂着飞信的状态上改了一条:惊悉年迈的母亲突发脑梗阻,正在值班的我已经哭晕在厕所……
豪情大饭店外面,几个道人联袂走在街边,为首的一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道人,蓄着长发穿着道袍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出尘脱俗的气质,唯一不好的就是眼睛小了点儿,就跟刀子在脸上划了道口子似的,让人都看不出他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的。
此人正是华山派四大镇派长老之一的穆人凤,他边走边道:“桃夭师弟,不过是市井俗人的胡言乱语罢了,又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与他并肩而行的就是那个刚刚在豪情大饭店里装逼的美貌道人,这美貌道人却是华山派四大镇派长老之一的桃夭道人,他闻言风骚的一笑:“若不让他们知道厉害,世人还当我们华山无人呢!”
穆人凤听了不禁目光一暗,宁振威之死让整个华山派都憋了一口气,要知道华山派可是华夏六大派之一,门下弟子死了都找不到人报仇,这特么简直就是让人强行打脸啊!
不要说他穆人凤是宁振威的岳父,就连向来是中立派的桃夭道人都是压不住怒火了。
是啊,若不让“他们”知道厉害,世人还当我们华山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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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小闲挽着宁玉碎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走出病房的门宁玉碎就沉默了下来,等出了住院部大楼,宁玉碎停下脚步,抱住潘小闲的腰把小脑袋顶在他胸口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这两天怎么都联系不上你,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所以我就去找轮胎他们问……真的对不起,小闲你别怪我好不好……”
潘小闲静静的看着她,空洞、冷漠的红瞳就仿佛是冰封了万年的雪山,在这一刻冰雪融化。
伸出冰冷的双手,轻轻捧起了宁玉碎认罪态度很诚恳的小脸儿,潘小闲狠狠的啃了上去——
憋说话!吻我!
宁玉碎在一开始的错愕之后,便给予了热烈的回应,她一双小手紧紧的勾住了潘小闲的脖子,两个人的影子在路灯下融为一体。
在楼上走廊的窗前,潘老实往下俯视着这一对小儿女,脸上每一根皱纹都舒展开了。
……
第二天下午,夜火娱乐城某间豪华包厢里,酒席上摆满了美酒佳肴,然而就只有潘小闲和骆驼两个人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潘小闲一脸明媚的忧桑,紧紧抓着骆驼的手臂:“老骆,有个事儿你一定得帮我!”
“包在我身上!”骆驼豪气万丈的端起了一杯白酒:“有事儿你说话,兄弟一定给你办了!”
“老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潘小闲感动得拍着骆驼的肩头:“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全在酒里了!”
“当!”骆驼跟他碰了个杯子,把满满一杯白酒给一口闷了,然后一抹嘴:“浪哥,到底什么事儿!”
“帮我追曼陀罗!”潘小闲说。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