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吃了,”程如墨回过神来,摆了摆手,“买单吧。”
齐简堂提议吃完了开着新车去江边兜兜风,程如墨有心事,哪里有心思兜风,勒令齐简堂立即将她送回去。
车子在楼下停下,程如墨先进了楼道,瞅着车子开走了,又走出来,飞快去了附近的药店。
程如墨第一次买这种东西,在药店门口踌躇了半天,进去之后试图让自己显得镇定自若富有经验,但心里发虚又羞耻,总感觉售货员看她的眼神带着异样。但一想,指不定人家见多了,太阳底下无鲜事。
她怕结果不准,三个牌子的一样买了一支,也不好意思问使用方法,自己兜包里装着了,飞快赶回去。
回家拆了包装看说明书,又去百度了些知识,说是晨尿结果更准确。但她哪里等得到早上,弄清楚了用法立即钻进洗手间。
她坐在马桶上,死死盯着观察区,看着对照线显示出来,而等了两三分钟,观测线并无动静。她正要放下心中大石,暗嘲自己是疑神疑鬼,却看见检测线蹦出来了,很浅的一道。
脑袋里顿时嗡地一声,程如墨望着弱阳的结果,大脑一片空白。
她默默坐了片刻,起身去洗澡睡觉。
第二天清晨,用剩下的两支又检测了一次,这次没什么可侥幸的,鲜明的两道杠。
程如墨望着镜子,白色的日光灯下自己脸色惨白得活像只被道士贴了符的女鬼。泪意只往上涌动,都顶着眼眶了,又叫她死死压了下去。
哭个屁哭,还有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