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你爷爷都入土几十年了,你还在遵守那跟不上时代的家训?”曾父戳了戳她的太阳xué,“你这种憨直的个xg到底是遗传到谁?”
她皱了皱鼻子,“虽然能拿钱解决的都是小事,但我不觉得拿钱羞ru人是一种负责的态度,那种王八蛋,最好哪天让他身无分文的流落街头,尝一尝没有钱被羞ru的滋味。”
“是啊!”一名身材圆润的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双手捧着一碗饭菜,也是国语和台语jiāo杂着说话,“骗人家没有富有过吗?想当初你们曾家也是有钱人,凭什么拿几个臭钱就要羞ru我们家圆圆?!圆圆,吃饭。”
“满姨,谢谢。”曾桂圆笑弯了双眸,接过饭碗,“还是满姨最了解我,知道这辈子最不能出卖的就是自己的人格和尊严。”
“你们女人都站在同一国。”曾父推拿完毕,收拾地上的瓶瓶罐罐。
“不然要站在你们臭男人那边吗?”阿满呿了一声,拉了张矮凳子过来,在曾桂圆的身边坐下。
“听我的哪里不好?你自己看看,圆仔落得什么下场?没拿到钱不说,连外头那辆古董摩托车也摔得几乎支离破碎,全身上下淤血乌青。”曾父没好气的啐啐念,“读到大学有什么用?怎么这么笨?至少也要讨到医药费,去巷口找拳师伯贴个膏药,结果什么都没有,只有回来找你老子推拿,有比较好吗?”
曾父将瓶瓶罐罐收进柜子之后,又回到女儿的面前,看着她那白皙的膝盖乌青肿大,还是有些不舍。
听出父亲是关心自己,曾桂圆将口里的饭菜吞进肚子里,连忙露出憨直的笑容。
“好啦!如果再遇到那个臭男人,我会叫他重写一张支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