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huáng牛摇着尾巴和它的主人一起离去了。
最后还是他花钱消灾,榕树主人进财打了通电话,将他半毁的车子拖进修车厂。
同时,他这个路痴终于离开那鬼打墙的乡间小径。
回到了镇上,进口车的修理费用是另外一回事,零件的更换才是麻烦,得先跟台北总公司调,调不到还得向国外公司申请,来来回回,至少也要làng费半个月的时间。
时间不是问题,只要有钱都好办事。
不过衰到爆的阎烨掏出身上的二十几张信用卡,全数刷不过,就连唯一一张提款卡也领不到一毛现金。
马的!他终于知道奶奶为什么在电话中那么关心他,告诉他外头的世界很险恶,要他自个儿小心,凡事得靠自己。
换句话说,阎家不会给他任何金援,若是没钱,他就得乖乖的回家当种马。
脏话骂个不停,都无法熄灭他的怒气,最后gān脆打电话给下属,却发现他们似乎约好了,尽可能不接电话,就算接了电话,也都唯唯诺诺的拒绝他的要求。
平时他的xg子孤僻,真心的朋友没几个,最好的那个目前手机关机,看来除非他乖乖的回台北,否则得不到任何人的帮助。
不,他死也不会低头的。
天色逐渐昏暗,阎烨落魄的站在修车厂门口,额头冒出青筋,差点捏碎手机。
修车厂的老板也爱莫能助,除非他付钱,才有办法向台北调零件,要不然光是车头灯就要上万元,小本生意是无法让人赊帐的。
车子坏了,修不修是一回事,还有一个重点是……他今晚要睡哪里?还有,他今天的晚餐又在哪里?
摸了摸口袋,阎烨才发现身上的钱全部赔给榕树主人了,连买瓶矿泉水都有困难。
他烦闷的抬起头,看着昏暗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