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流làng的这段时间,她关了手机,除了家人知道联络她的方式,她几乎把自己隔绝在城市之外,因为不想听到有关向琛蓝与田恬的任何消息,也因为还没有准备好彻底死心。
但是该做的事,她也没有拖着。
既然向琛蓝觉得这只是一场骗局,那么她就认赔出清,写好离婚协议书之后,请好友帮她寄给他,只是她刻意忽略地址,想等自己的心qíng好一点,才有办法与他面对面。
这期间,还是让她当与世隔绝的小鸵鸟吧!
叶枫琉很阿莎力,帮她跑了一趟邮局,接下来天天带着她饮酒作乐,晚上还参加了部落的聚会,然后早上老是在宿醉中醒来,下午则是坐在露天阳台上,拿着望远镜偷看那些原住民猛男穿丁字裤、钓飞鱼的养眼画面。
这样的日子过得十分颓废,却很适合她这种伤心的人放空和堕落。
叶枫琉总会准备半打啤酒,配上小鱼gān或是烤飞鱼,坐在阳台上寻找她的猎物。
谈知音大半的时间都是望着海洋,这个礼拜她总算不再那么容易掉眼泪,不过三不五时便会想到与向琛蓝的相处过往。
回忆是最深刻的伤痕,不管她怎么疗伤,还是会在心底留下难忘的伤痕。
“正点!”叶枫琉chui了一声口哨,“知音,你要不要看?有个好货色正朝着我们这边走来。”
谈知音没有反应,依然呆滞的望着远方。
叶枫琉没有得到好友的回应,抽空看向她,发现她还是痴呆的表qíng。
好吧!她也失恋过,知道失恋后的女人都会减少一半的智商,就连大脑也会退化至幼儿程度。
于是她又拿起望远镜,看着那个男人慢慢的走近她们。
一会儿,她兴奋的拉着谈知音,硬是将望远镜放到她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