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隔天,在睁开美眸那刻,金玬玬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上下几乎都是酸疼不已,仿佛身子不是她自己的。

尤其是她的双腿之间,麻如被雷劈到般,还带着一丝痛楚。

该死!她很没有气质的在心中低咒。

待她习惯身上的酸麻之后,才发现自己趴卧在一个jg壮的平坦胸膛上。

她倒抽一口气,不用抬眸也知道自己睡在哪个男人的身上……就是他——赫连枭。

臭男人!她咬着唇,恨恨的抬起美眸,正好将他熟睡的俊颜映入。

噢!不瞧还好,这一瞧竟然让她的心跳多跳了一拍。

可恶!她是因为体内的药效还没有消散吗?怎现下突然觉得这男人长得真该死的好看!

尤其他睡着的时候……根本就无害得紧。

不成、不成,她怎一副又发qíng的模样,明明她现在可是很理智。

金玬玬的心里此时爱恨jiāo织,恨不得用双手掐死这睡梦中的男人,却又因为他的睡相而心生诡谲的感觉……最后,折衷的方法,就是下chuáng拾起一地散落的衣物穿戴。

她毕竟还是个姑娘家,根本没有脸等他醒来,然后再见到他一副讪笑她的表qíng。

她手忙脚乱又轻手轻脚的尽量不吵醒chuáng上的赫连枭,慌乱的套上衣物后,连鞋都不敢穿,便急急忙忙步向门扉,想要趁他熟睡时,去找那过河拆桥的赫连妤。

她要去找那个呆子少主,再对她洗脑——不准再丢弃她这个有脑子的军师。

然而她的小手才刚碰到木门的栓子,腰际就被一只大手给扣住,整个人往后一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