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他的沙猪宣言并没有生气,反而勾起唇瓣的微笑,“那也要男人保护得了女人,女人才有资格贪生怕死,要不,就只好由女人来保护她最爱的人。”
他的心又被震撼了一下,他磨了磨牙,像是把到口的反驳也磨成了粉,硬生生的又吞回喉咙。
还好他的窘态与沉默并没维持太久,直到厢房内传来一阵产婆的大叫──“生了!生了!是个女娃儿!”产婆先是兴奋的叫嚷着,但声音却渐渐弱了,“哭呀!怎不哭出来呢?”
房内传来着急的声音,连同妇人的声音也掺杂在里头,“怎了?娃儿怎不哭?”
一听见qíng况不对,妇人的丈夫急得在外头大喊,“怎了?娘子,你还好吗?孩子怎了?”
“娃不哭……”妇人的声音由衰弱渐渐变成哭音。
这一喊,让外头全部的人都倒抽一口气,但所有男人只敢站在门外,谁也不敢冲进去。
花露一听,急忙挤开人群,冲进门内,不顾产婆的惊讶与妇人的哭喊,她连忙抱过小孩一瞧,发现小婴儿的脸色由青变紫。
她将小婴儿抱往桌上,先把小婴儿的下巴仰起,顾不得qíng况危急,便直接以食指探进小口中,试试里头有没有异物在口中而堵住气管。
由于她也没有接受过专业的医疗训练,只能凭着当看护时急救的三脚猫功夫。
她朝小婴儿的嘴巴chui了一口气,然后再以两指并拢,在小婴儿肋骨上方轻轻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