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人家都说宦官向来心细,这么快就被秦公公看出她和凤燎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她轻叹一口气,只好拿了件披风,趁夜与掌灯的秦公公前往凤栖宫。
直到她进到凤燎的寝宫,外头掌灯的侍奴才全都退了下去,寝殿内就只剩几盏烛火摇曳。
“殿下。”她娇声喊着,一路走向他的金chuáng。
金chuáng上的薄帐已经拆下,幽暗的光线只让她瞧见男人正半坐在chuáng榻上,直到她走近chuáng前,才发现他的目光从头到尾都落在她的身上。
“上来。”他的声音带着瘩哑,低沉得十分好听。
她鼓着脸颊,小声的道:“殿下,你又没生病,何必骗我来此呢?”
见她不肯上chuáng,他只好腾身而起,将她一把捉上chuáng,俊颜与她的小脸贴在咫尺。
“你又知道我没生病了?”他将她避在身下,感受着她细柔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还有她身上芬芳的香气。
不管随时随地,她都是一身充满花香的香气,像是一支羽毛搔进他的心底,总教他神昏意乱。
她想,他应该是生了一种叫做“色急攻心”的病。
“哪儿病了?”她不满的皱皱鼻子,“我帮殿下找太医就是了。”
她硬是推开他qiáng健的身子,急忙恳要下chuáng离去。
可她怎么可能躲得过又鲁又番的凤燎,很快的就被他的双臂圈进怀里,“我得了一种……一会儿没见到你,便会觉得全身不对劲的怪病,还有,真如你说的,我想见你想得全身烦躁不已,几乎每夜都失眠,难道这症状还不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