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被他亲自抱回东院,以为自己的好管闲事会引来他的震怒,一路上脑子里就已经开始想像自己等等会不会代替表小姐挨鞭子。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qíng,她心中做足了准备。
反正横竖都得受罚,之前她命大死不了,裴胤祯应该会看在花府的面子上,留一口气给她。
不赐死,就是他给她最大的恩赐了。
可是,回去之后,她并没有遭受惩罚。
把她抱回房里之后,当房里只剩他们两人时,裴胤祯又拿出凉膏,然后粗鲁的扒去她的衣裳,硬是bi她在chuáng铺上趴好,亲自为她上药。
花醉深深觉得,裴家少爷真的是喜怒无常。
对她坏时,她会觉得这男人一点恻隐之心也没有,老是不顾他人的感受一意孤行。
可是,当他对她好时,她的心底又忍不住咕哝,他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会对她这么温柔?
经过大半个月的休养,这段期间花醉也不敢惹事,就乖乖的在房里好好疗伤,哪儿也没有去。
裴胤祯也没有再为难她,依然霸道又冷漠,但比起以往的bào戾确实是收敛许多。
裴府的下人们开始谈论他们两人的关系,对于她会不会已经被少爷收了房而议论纷纷。
她听了老想翻白眼,若不是红霞为她澄清,她只怕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
至于找她麻烦的表小姐,听说一醒来之后便连忙收拾包袱离开裴府,连一刻都不敢再待。
就这样,裴府似乎又恢复以往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