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烦。」尹花暖此时女扮男装,手上拿着一把扇子,优闲的扬呀煽的。如果她背后没有那边患患章章的碎碎念,她的耳根子会更清静,连心qíng也会更美丽。
才几天的光景,她发现廉天昊是个爱叨念的男人。
她向表姊「出借」他一个月,但不到三天,她两道秀气的眉愈拢愈紧。
表姊怎么可以忍受他啊?她自小到大,除了可汗堂哥会多念她一句,可最后还是会因为疼爱她,不忍规范她的生活规矩。
因此,她二十多年来的生活,一向都是在玩乐中度过。
只有他,廉天昊,他看似稳重,心眼却犹如芝麻般的小。
为奴三天,他天天都在她的耳边叨念——
姑娘家不可以到赌坊。好,她不去。
姑娘家不可以每天抛头露面。好,她待在尹王府,哪儿都不去。
姑娘家要有大家闺秀的模样,针线女红准备好……好个他的死人头!
第三天,尹花暖抓狂了,生气的将桌上的东西全扫落在地上,像一只发飚的小猫。她爹都不敢规定她一定要学女红针绣了,这男人肯定是住海边的,管的地方超级大。
生不如死的人是她,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