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笑非笑地:“跟你跳舞?”用下巴点点大厅里的人群,“我怕俞桑枚亲卫队们来找我拼命。”
俞家有女初长成,生得明眸皓齿,落落大方,尽管俞家近来日渐式微,但毕竟算是名门,而上流社会,向来更注重的是身份,比得是谁族谱更厚重,而非单纯的金钱。
要么郝思嘉的暴发户老爹怎么会那么想要娶一个贵族妻子呢?
古今中外,概莫能外。
所以,身份,姿色,再加上单纯,桑枚的追求者向来众多。
桑枚脸皮厚得很,一把拉住我:“二姐,小女子生平第一次邀舞,给点面子,好不好?”说着,屈屈膝,做了个邀舞的动作,再捉狭地向我挤挤眼。
我不禁莞尔,无奈实在没兴趣,转身:“一个人去吧,我头痛。”
她一把扯住我,我挣不开,脚下又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稳不住身形,顺势朝桑枚方向倒去。
我只听到她惊呼一声:“二姐――”
紧接着,我们俩就相拥着,从楼梯上骨碌碌地,齐齐滚将下来。
从滚下第一级台阶开始,我就意识到:大事不妙。
因为,我清晰感觉到大厅里在几声惊呼之后,突然就一片寂静。
异常的寂静。
但是,我还是下意识搂紧了桑枚,将她的重量大半卸到自己身上。
一到平地,我不顾自己浑身刺痛,就连忙抱住压在我身上的她:“桑枚,桑枚,你没事吧?”